缠绕陈氏三代的邪恶诅咒,幽暗地宫中的杀机无限。盗墓者与古董商亦正亦邪,成就了这本,集儒法道墓诀为一体的“中国传奇”。
编辑推荐
1. 人物刻画栩栩如生。从主角到配角,每一个人物都各有特色,像《盗墓笔记》一样,每一个主角、配角都深受读者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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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故事在一个黑暗的深洞站看,封闭的环境,未知的黑暗空间,营造出最悬疑、惊悚的氛围。
作者简介
慕容青松:祖籍天津,现居河南,爱好阅读,特别是传统悬疑推理作品。当过兵,退伍后进入医院工作,所以把自己的阅历和幻想付诸笔下。作品文字娴熟,尤善人物性格的刻画,小说中的每个角色跃然纸上 。
《当阳地宫》
二流古董贩子陈宝来继承了来自家族的秘密,祖父因其失踪,父亲从此沉默,郁郁此生,终将陈宝来也卷入了深不可测的漩涡。一件褴褛血衣,一块无纹墨玉,引得古玩界、盗墓行闻风而动,几方人马各怀鬼胎威逼利诱,是利欲熏心还是另有所图?唐代宝藏的身影若隐若现,古玩界泰斗“卫神眼”之死更让寻宝之路疑点重重。黑暗阴冷的地宫中,鬼影幢幢危机四伏,圣师宝藏中的盛唐传奇,黄金面具上的墨玉之眼,迷宫的终点到底掩埋着什么?
目录
引子1
第1章 墨玉 3
第2章 刘意合 23
第3章 卫神眼的死亡 32
第4章 阴魂不散 61
第5章 墨玉的秘密 70
第6章 当阳迷踪 79
第7章 真假难辨 93
第8章 地宫 114
第9章 迷墙 131
第10章 石头 159
第11章 俘获 177
第12章 谜窟 194
第13章 刘胖的底牌 211
第14章 隐凶 228
第15章 图穷 237
第16章 匕现 246
第17章 续约 263
第18章 宝藏的真相 276
第19章 卫神眼的死因 292
第20章 玉眼 301
文摘
父亲和他那一代的大多数人一样,很正派,对原则性问题严苛之极,他去世时我年纪还不大,所以失去了进厂顶替他工作的机会。这种正气对我影响至深,所以在他去世后,我迫于生计四处奔波,却始终保持着一个习惯:靠自己力气吃饭,不走偏门,我没有一技之长,也不懂经营,只能找些小活儿养家糊口。
如果不是尤小松的话,我想可能到现在,我的生活仍然是平淡而且乏味的。
这位又粗又壮的松爷是当阳县人,和我年龄相仿,我们曾经一起在阳川火车北站打过工。一九九三年火车站翻修时我们一起失业。松爷是个直人,我和他相与得挺好,只不过大家都是苦哈哈的,失业后还得忙生活,从此各奔东西,断了联系。没料到半年后,松爷跑到阳川找我叙旧,在我的小窝里对饮了半斤白酒之后,从行李里掏出一件用报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给我看,打开后是个白瓷碗。
松爷是个粗人,而我也没多少文化,所以我们交流起来没障碍,非常直接。等我把这个瓷碗看过了,他喷着酒气问我:”认得这玩意儿吗?”
我哑然失笑,就算再没见识,我能不认识饭碗?好歹拿它吃了二十多年饭。
“知道它值多少钱吗?”松爷又问。
我真觉得他是喝多了,不过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人民币一毛左右,还得旧货市场的买家心情好时才能出这个价。
松爷嘿嘿一笑,对我伸出三根指头。
“三毛?”我问。
“三百。”松爷极其肯定地回答。
完了,半年没见,这么扎实的一条汉子愣让生活逼得脑袋进了水。
“我就知道你不信。”松爷喝了口酒说道,“阳川三谭院,这碗得拿到那地方才能卖三百块钱。”
阳川人很少有不知道三谭院的,那是解放前一个有钱人家的宅子,解放后是博物馆库房,现在是古玩字画交易市场。三百块钱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一个月的生活费,但在三谭院里只是很小很小的一笔钱,不过,不管价钱贵贱,那里面的东西都有个说头,也就是说,松爷拿的这只碗一定是有来历的。看着他说得一本正经,不像蒙事儿的样子,我对瓷碗顿时来了兴趣,一番追问,松爷说了实话,这碗,是他在他们家附近的荒地里挖到的。
等我把每个细节都问清楚了,再综合到一起分析分析,觉得松爷说的还是比较靠谱的。
他是当阳人,这当阳虽是弹丸之地,但也曾辉煌过好一阵子,主要原因就是这里在宋、金两代时建过规模宏大的民间窑场,专门烧制各种瓷器。当阳高峰时期有窑四百多座,窑工手艺世代相传,逐渐形成当阳窑特有的风格,主要烧制白釉、酱釉、绞胎及白釉釉下彩绘划花和剔花等瓷器,其中绞胎及釉下彩绘划花堪称瓷技一绝,被世人誉为不似官窑胜官窑。不过这些都是官方文献资料中的记载,事实上,当阳窑大部分产品都还是普通的民用瓷器。可惜宋、金两代战乱不断,当阳窑场渐渐没落直至消亡,现今残存的都是古窑遗址,我还亲眼在遗址处看过北宋崇宁四年所立的“德应侯百灵庙”碑。
松爷告诉我,他挖到瓷碗的地方离着废弃窑址还有段距离,属于无主的荒地,而且荒了很多年,前些日子他已经挖出过一只瓷碗,经人指点卖到三谭院,得了三百块钱。开始松爷还以为这是过去附近人家偶尔遗失在地里的,没想到回去挖了几天后竟然又挖出一只,中间还刨出无数的碎瓷片。有第一个第二个,就会有第三个第四个,念着过去的交情,松爷借来阳川卖碗的机会特意找我,看我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去当阳的荒地挖碗发财。
说实话,几天刨一个碗就能卖三百块钱,这比我当时的收入高了不知道多少倍。不过我有些犹豫,这碗已经脱离了吃饭器具的范畴,乱挖一气,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当我把疑虑说了之后,松爷一拍大腿说道:“嗨!那就是片没主的荒地,咱又不偷又不抢,抡铁锹靠劳动致富,有什么要紧?土里挖来的东西么,没名没姓的,谁敢说是他家的?我跟你说,这事儿到目前为止还没人知道底细,要干,咱们可得抓紧。把心放到肚子里,万一将来政府不让挖了,咱们收手就是了嘛。”
我一想,确实也是这么个道理,趁着酒性,当即答应下来。
第二天我和松爷一起来到三谭院,果真把那只碗卖了三张崭新的百元大钞。
等松爷再回当阳时,我也随着他作为当阳淘金热的第一批先驱者光荣上路了。
事实证明我的分析还是很准确的,尤小松挖到瓷碗的地方就位于当阳窑场遗址的附近。这样的活他已经干过几次,所以积累了一些经验,说白了也就是先粗后细,大片浮土刨开,然后就得细致一点挖土里的瓷器。我和他天天都在荒地里忙活,半个月时间前后挖了有五个瓷碗。这活其实不好做,这片荒地应该是过去窑场处理掩埋残次品的地方,进坑之前许多盘和碗已经成了碎片,还有一部分相对完整,但歪瓜裂枣的品相也不值钱,我计算过,我和尤小松这两个壮劳力一身泥一身汗在土里平均钻三天才能挖出一个卖得出去的战利品,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们的收入在当时的阳川来说也算非常高了。如果就这样挖下去,挖到今天我也能靠自己的双手挖出小康生活水平来。
松爷兜里有几个闲钱之后就很喜欢请别人喝酒,又特别喜欢讲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当他的生活水平在村里一直保持着相当高的水准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我很难想象世界上还有比从松爷嘴里套话还要简单的事情,这些人拿了瓶酒之后就让松爷告诉了他们许多他们想知道的和不想知道的事。就这样,我们失去了这块荒地的独自开采权。
有一天我跟松爷和往常一样光着膀子刨坑,一群带着铁锹镐头的村汉兴高采烈出现在荒地里,这些爷们儿亲热的和松爷打招呼,然后三三两两散开队形开始作业。面对我质疑的目光,松爷嘿嘿笑了笑,说这些都是村里的穷兄弟,反正这么大块地,能挖的东西多的是,也不多这几个人。
其实我倒不是担心这些人来抢我们的生意,我只是害怕一传十,十传百的把人都引来。松爷不但告诉穷兄弟们荒地里有金子,还详细告诉他们怎么去挖金子。这帮人玩铁锹的技术比我要强得多,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并从地里挖出了他们人生第一桶金。穷兄弟们尝到甜头,不但自己挖,还发动亲戚朋友一块儿来创业,这些亲戚朋友挖到东西以后也都没闲着,不断把这个致富的消息传到四面八方,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这片荒地上,热闹非凡。到后来竟然还出现了卖烟卖水卖食品的小贩,乡亲们把当年王进喜开发大庆油田的热情都拿出来了。
本来人多一点最多就是影响我们的产量,在那儿挖都是挖,挤挤也就凑合了。但人一多便开始出乱子,还拉帮结派,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人界限划分的很清楚。我和松爷属于单干的,势单力薄,到那儿都让人排挤,他最初带进来的那帮穷兄弟这时候也基本不尿我们这一壶了。
第一章 我心里隐隐有种很不安的感觉,究竟是为了什么不安,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雾海迷城》
讲述乾隆十一年(1746),大金川土司莎罗奔劫夺小金川土司泽旺;次年,莎罗奔又攻明正土司等地,乾隆忍无可忍,调张广泗任川陕总督,前往“弹压”,遭到莎罗奔的抵制。十三年四月,乾隆帝又命讷亲督师前往增援,清军仍然屡屡失利。据说莎罗奔麾下有一支四百人的外援军勇猛无比,彪悍异常,正是这支外援军屡次击退清军,这支外援军,来自云南扎郎山的类傣族。乾隆后改用傅恒为统帅,才最终降服莎罗奔。自此之后,类傣族全族神秘消失,后来曾有人进入过他们的禁地,但无一复归。曾经生机勃勃的扎郎山成为了死亡禁地。
几百年后,为找到圣师宝藏,以庞老二、卫攀为首的一支盗墓队伍再次深入扎郎山,恶鬼沟、朱头花、秋决台、浮罗后裔……一一出现,随着探险的深入,类傣族消失之谜渐次展开……
目录
引子 1
第1章 挺进恶鬼沟 1
第2章 神秘的跟踪者 17
第3章 恶斗朱头花 33
第4章 松爷的惨叫 48
第5章 萧月姑娘 66
第6章 扎郎山密道 83
第7章 黑色遗骨和秋决台 103
第8章 “冰疙瘩”出山 123
第9章 神秘的陶板 142
第10章 首领死亡之谜 157
第11章 浮罗后裔 175
第12章 类傣族神殿 194
第13章 樽得月陨 221
第14章 再踏征途 241
序言
文摘
我们这些在北方住惯了的人初到云南,哪里见识过这里的美景美食?因此尽管我们有要事在身,但还是拗不过卫攀那朋友的盛情邀请,把春城好好地转了个遍。卫攀和他的朋友原先只是生意来往,后来交往的次数多了,渐渐熟识。卫攀提起到云南的来由时,说是做笔生意,他那朋友明白其中规矩,倒也没多问。卫攀又想起我们将要跋涉在密林深山中的类傣族遗址,可手边只有三支手枪,怕火力不够,于是托朋友寻寻趁手的大家伙。
趁着行程中的空余时间,庞老二已经把两本类傣族资料的大部分内容讲给了我们听,其实这些资料虽是韩慕亭费了不少时间、精力才搜集而来,但其中真实度与可信度到底有多高?毕竟关于资料来源只有寥寥几笔,其余的全部来自野史和民间传说。不过韩老头确实极为用心,凡是有关类傣族的事儿,哪怕只言片语,他也如实记录了下来。
类傣族自东汉三国鼎立之时从主族分离出来,一直延续到清朝乾隆帝讨伐大小金川,这中间留下的资料相对来说比较多,但正如韩慕亭所说,金川之战以后,有关类傣族的消息越来越少,至道光年间彻底断绝,虽然后来有一个采药人误打误撞一度闯进遗址,但可惜的是,他误闯入这个遍地白骨的陌生之地,已被吓了个半死,匆匆忙忙便退了出来,后来再想进去时,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入口。资料中还记载着不少类傣族的风俗、宗教习惯,庞老二全都一一告诉我们,我认为这些东西与寻找九龙樽的关系不是太大,我们是去找东西,又不是搞科学研究,只要清楚九龙樽藏哪就行呗。庞老二说:“按韩慕亭所画遗址地图的标记来看,最有可能藏着九龙樽的地方就是类傣族族长的居室、祭祀祖先和山神的祭坛和扎郎圣山。不过现在说这些有点远,进入遗址最大的障碍是那条传说游荡着恶鬼的死亡山谷。”
“实在不行就搭桥过去呗。”铁柱嘿嘿笑道。
“不要忘了,这类傣族灭族的原因至今不详,一个繁衍了千年的部落,突然说没就没了,遗址里到处都是尸体,即便我们过了山谷进得遗址,也得加着小心,柱子,你拿点正形出来,别总是看什么都不当回事儿。”
大伙儿说完正事儿,渐渐把话题转到韩慕亭身上。要说六大家里头真没有吃素的主儿,个个都这么深,韩老头儿的做派实际就是让我们替他来这个神秘消失的部落涉险,找到九龙樽,他高高兴兴:即便找不到,他也不损失什么,万一我们这些人在深山老林里有个三长两短,估计姓韩的连眉头都不会皱皱。无奈,众人的魂儿都被圣师宝藏勾着,情愿放着舒服日子不过,见天跋山涉水找罪受,怨谁呢?既然是心甘情愿的事儿,也就说不出韩慕亭什么不是了。
卫攀的朋友倒是个热心肠,直把我们送到勐腊县,再往南是磨憨镇,离着宗嗯也就不远了。这位爷把我们安置好之后,出去找当地的熟人,看能不能联系来两把大家伙。现在这年月,出门在外的不靠朋友就得靠票子,因此我们每人身上多少都带着些钱,加之卫攀的朋友路子比较野,没过多长时间,竟真联系上卖家,搞来两把实在货,对方答应直接送到磨憨镇。
景致转了,美食吃了,趁手家伙也有了着落,因此我们再没耽搁的道理,打点好行装,直奔磨憨镇。云南的朋友实在讲信用,我们前脚刚到,后脚送货的人便如约而至,待大伙儿验了货,均都赞叹不已,觉得这钱花得不亏。原来卫攀的朋友给我们联系的大家伙竟是两把五六式冲锋枪。
但凡懂点儿枪械的人都该知道,五六式冲锋枪是仿苏制AK47,其实这种枪严格来说该称作五六式突击步枪,7.62口径,可单发可连发,最大杀伤射程1500米,100米内射穿10厘米厚的木板不在话下,无论精确度还是杀伤力,都没得说。到了磨憨镇后,卫攀的朋友还是没一点回昆明的意思,非要把我们送到目的地,卫攀考虑到虽是相熟的朋友,但把自个儿家底全漏给他也不合适,婉言谢绝了对方好意,我们自己一路摸到宗嗯东南方,按韩慕亭所说,这儿已经离着扎郎山很近了。
我们这次一共来了八个人,一个个满带行装,十分扎眼,便分了两拨,前后隔段距离分开走,这里已经远离都市,若真有当地居民问起我们来意,随便敷衍几句混过去就是。当初韩老头儿交代过,若是找向导时口无遮拦地说是去扎郎山,估计没人敢去,于是我们决定先由铁柱出面,在附近村子跟老乡搞熟关系,然后托词要到落石谷,愿意多出报酬寻个认路的老乡领路。落石谷在扎郎山附近,村民常年都在附近活动,除了扎郎山不敢去,别的地方闭着眼睛他们都不会走错,因此争先恐后要去,最后铁柱挑了个四十来岁、看上去老实巴交的稳重汉人,村里人都叫他老土,铁柱于是也亲热地“老土老土”的叫。
原本铁柱在村子里对老土说只带三两个人,但老土出村之后一看呼啦啦竟有七八个人之多,他摸摸自己的脑袋有些犹豫,铁柱哈哈一笑,递上支烟说道:“老土,怎么了,瞧我们不像正经人?实话对你说了吧,咱们是北京过来搞学问的,这位是庞教授,大伙儿全以他为主,你别看我们人多,其实除了我和庞教授,其他人都是雇来的粗壮汉子,背个行李,干些粗活,庞教授是什么身份?在北京,市长见了他还客气的很呢,咱们这次搞的学问大,因此得在山里多住些日子,没几个劳力怎么能行?你好好引路,等庞教授学问做完了,回北京跟市长打个招呼,直接把表扬信发来,叫你们勐腊县的县长亲自给你送家去。”
论心机,老土怎么比得上铁柱?三两句话就让他信了,一边点头一边说:“原来是做大学问的先生,先前也有到我们这儿抓蝴蝶,还有做什么本的人,只不过我回回抢不过人家,这样的钱是一分都没赚过,既然这样,咱们就走吧,我知道,先生们忙得很,不过瞧着这位教授先生连头发都没有白,可是年轻的很呐。”
据老土讲,这附近再没别的村子,人烟少,因此我们也不需遮遮掩掩的装纯真,人马合在一处前进。老土看样子老实巴交,但跟人熟悉之后也很健谈,嘴里的话叽里咕噜直往外冒,说得快了,十句里倒有八句我都听不清楚,铁柱也不论他说的什么,只顾咧着嘴一个劲儿地点头。老土虽嘴上不停,可路认的一点不错,况且落石谷不是什么险恶去处,所以行程很快。
有了以往的经验,况且事先请教过人,我们此次云南之行带的装备精简实用,比如吃的,全是专业的野营食品,体积小,热量高。我们走了约莫两天时间,落石谷就快到了。
来落石谷其实只是幌子,所以铁柱等当天扎下营寨后对老土说:“这一路可让你受罪了,落石谷附近是不是有个叫扎郎山的地方?在北京的时候就常听人说那里风景如画,实在是个好去处,反正我们这回做学问呆的时间长,不差个三五天,庞教授的意思,想到扎郎山去看看。”
老土惊慌地扔了手里的烟头,睁大眼睛说道:“是谁说的扎郎山那儿有好景致?一眼望不到头儿的烂林子,没意思的很。”
“庞教授呢,就有这么个爱好,老土,辛苦你带我们过去,当然咱们也不会白浪费你的时间,多给你加钱就是。”
“不行不行,万万不行,加个金元宝也不行。”老土一听铁柱说要让他带路到扎郎山,顿时不停地摇头摆手。
序言
在我们陈家有一个疑团,它发生在我爷爷身上,这个疑团困扰了父亲一生。
大概是在父亲十来岁的时候,为了满足他想吃肉的愿望,爷爷拿起了闲置许久的土枪进山,他在清晨出发,按说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情况,不管收获如何,太阳落山之前一定会回家。但意外就是发生了,当天中午,天猛得阴了下来,紧接着便下起了雨,雨很大。
奶奶和父亲有些担心,不过也没有过分恐慌,爷爷毕竟是个成年人,身边还有杆土枪,我们陈村附近的山上有不少山洞,很容易找到可以避雨的地方。所以奶奶依旧和往常一样准备一家三口的晚饭,只不过认为爷爷会回来得晚一些。但直到父亲的双眼都熬得睁不开时,爷爷还是没有回来。
第二天清晨,奶奶起得很早,就在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爷爷拎着两只兔子走进家门。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但是让我父亲一生不解的事情已经开始了。
爷爷原本宽厚谦和,待人诚恳,生性乐观,但这次进山之后,他仿佛整个人都变了,除了平日做做田里的活,别的时间大多是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愿跟人交往,甚至连自家人也很难听到他说话。奶奶最先感觉到爷爷的变化,她猜测爷爷一定是在进山期间遇到了什么事,可是不管她怎么问,始终都没有得到一个字的回答。爷爷就这样在郁郁中生活了三年,之后去世了。在他临死前,父亲跪在床头痛哭,爷爷摸了摸他的头,深深叹了口气。
以上就是我父亲对我讲述了无数次的事情经过,可以说,他的一生始终被这毫无端倪的疑云所笼罩。爷爷去世后留下一口箱子,父亲告诉我,这口箱子藏有事情的真相。父亲闲来无事就会拿出箱子观摩思索,希望从中寻到一些蛛丝马迹,但研究了几十年,依旧是一无所获。父亲去世后,这口箱子又留给了我,我不止一次认真翻看里面的东西,一件破衣服,一把生锈的匕首,一块石头,还有一面半个巴掌大小的黑牌子。
我认为,发生在我爷爷身上的这件古怪事也许永远都没有答案,至少在当时,我是这么认为的。
但我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一直都在等我。
出版社: 文化艺术出版社; 第1版 (2010年7月1日~9月1日)
- 平装: 全2册, 280~312页
- 正文语种: 简体中文
- 开本: 32
- ISBN: 9787503946639
- 条形码: 9787503946639
- 商品尺寸: 22.6 x 14.8 x 2.2 cm/册
- 商品重量: 422 g/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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